同性文章 与体育陪练生在合租房的故事
纯爱战神一刀一个牛头人 • 2023-05-22 04:03:22 • 同志杂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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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份来的上海,因为厌倦了之前在广州的工作,刚好又应一大学同学的强烈要求,我来到了上海--这个中国规模最大的商业都市。其实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很期待毕业之后能来这里,感受最为浓烈的大城市的气息。(顺便提醒一下:我来自中部省份的一个小地方)

来上海两天后很顺利得在普陀区距同学很近的一个小区里落脚了。房子属于上海近来严历打击的合租房,一个百十来平米的房子被分隔成五间,没有客厅,大家共用卫生间。我住了其中的一个单间,虽然面向北,但总算有一个漂亮的落地窗和没有被封起来的阳台。这是我最渴望的。

来的第一天晚上,我走在走廊里,正准备去洗澡,忽然听到对面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了女生有节奏的呻吟,先是疑惑,忽然间就明白过来了。估计是有小两口住在对面,因为是用木板隔的房间,所以隔音效果可见一般。不过老实说,第一次听到这么有专业水准的叫床声,像足了日本的A片里的女优。我暗暗偷笑,也没怎么当回事。毕竟,对这不怎么感冒。我洗澡的时候又稍稍回味了一下,能叫得这么响亮,和他"没客拉夫"的男生该有多强啊!想着,一个壮硕男人的体格就出现在了我的大脑中,不争气的小DD一会就探起头来了。

一个星期以后的一天晚上,我准备去洗澡,一开门,看到对面的门半掩着,能看到半个屋里,里面好像很乱。有一个180个头左右的男生背对着我,他只穿一个深蓝色的四角内裤,纯正的古铜色肤色,背部肌肉条条饱满,结实上翘的臀部看起来很有型。他好像正在泡面。因为我这人向来矜持,其实猎取的这么多信息,只是在不到1/2秒时间内完成的。我不可能盯着他看,要是被察觉,多丢人。不过这次,我洗澡的时候内心可就不那么平静了,他的影子总是在我身边挥之不去。我这人向来爱做白日梦,很喜欢凭空幻想一些几乎不可能发生的细节,并且总是沉醉于此,不得自拨。这次也一样,一个澡,平时十分钟肯定搞定,这次足足洗了快一个小时,我在幻想着他健美的躯体,光滑锃亮的皮肤,手感一定很好,他会不会也是G呢,当然可能性不是很大,他也许只是爱好健身呢。早就听说上海这头的男孩自恋的不得了。在这一过程中,小DD坚挺不屈地配合着我,平时没地方放置的毛巾,今天就直接搭在上头了。

洗完澡后,我来到我的门前时才发觉,我忘拿钥匙了。因为是合租房嘛,来了时间又不长,为了安全起见,所以去洗澡时总要锁门的。可是今天居然忘了光碰上锁了,却忘了拿钥匙。真他娘的背。怎么办呢,我一时有点六神无主了。兴许房东那里有钥匙呢,打个电话给他,然后过去取。可是电话也锁家里了。崩溃!这时见他门还开着,就壮了壮胆敲敲他的门,求他帮助吧,现在也只能这样了。其实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。他探出头来问什么事?我这才看清他的五官和正面的身子。真是感慨,像一个精致的康巴汉子。面部立体感好得就像用斧子凿过一样,两道整齐俊俏的剑眉,眼睛像极了香港影星的张智霖,脸上隐隐约约有点痘疤,再配上挺拨的山脊鼻和薄薄的嘴唇。PERFECT,面容好到没档。尤其让我手尖生痒的却是他的胸大肌和三角肌,一看就是一个练体育的,要么就是常做健身,不过他的腹肌略略差一点,没有很棱角分明的八块肌肉,只能看到四块,但是还好了,很平坦,没有多余的赘肉。呵呵,我的信息捕捉能力是极强的,就主样扫一眼,就都铭记于心了。

我向他借电话,说,哥们,借你电话使一下,我门给锁上了。想给房东挂个电话。他应了一声,转身去取电话,同时还取来一张电话卡。我正范迷糊呢,他什么也没说就去拿卡插我门。半天没弄开。他说,不成,开不了。没办法,我拨号给房东,他说让我直接踹门就成了,明天过来再修门。

我应了,现在也只能这样了,我狠狠踹了一脚,门没啥反应,脚心一阵酥麻像电流一样激过了下半身。他看我那样,问到,要帮忙吗?我羞惭难当,轻声应了一声。"咣"门被他一脚就踹开了。同样是男人,还真不一样啊。我心里在犯嘀咕,但嘴上还是千恩万谢的。他只淡淡回应了一声,不用。

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。

晚上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总也睡不着。脑子里闹轰轰的,闪过的都是他的影子,还有前几天听到的专业级别的叫床声,想必就是这小子的女朋友或者是其它什么关系的性伴侣了。也难怪,那种体格的身材,搞女生爽到忘呼所以也是正常嘛。想着,想着,心里就不免有些失落。看来他是个正正常常的直人小伙了。
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因为忙于找工作和面试的事情,也没注意对面的动静。好像这小子每天都不在一样。

十月月底,我所住的这栋楼要清洗楼顶水箱,所以停水两天。小区物业提前两天就贴出公告,让业主做好准备。可喜的是我不用做什么准备。因为我的房间刚好是用厨房隔出来的,是单独配有洗手槽的,再加上刚好走水管道连的是紧挨着旁边那栋楼的水箱,所以除了不能洗澡,其它没有什么影响。

晚上,我正在看电视。忽然听到了"咚咚"的敲门声。我都有点不敢相信,究竟是不是我的门在响。因为来的时间不长,又没结识什么人,平时从来没有人敲过我的门。会是谁呢,难道是对面的康巴汉?打开门一看,果不其然,是他。他端着一个大脸盆,提着两个暖水瓶,除了着一条蓝白相间的四脚内裤外,浑身裸着,前面鼓起的地方明显能看到,他把小DD朝左斜上方放置。表情有一点面露难色。

看着,很容易走神。

"我刚回来,才发现咱楼停水了,你这儿走别的管道,应该没停吧,我接点水好吗?"

"好啊,没问题,随便啦!"我装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。心里却一阵嘣嘣跳,紧张交织一点喜悦。难得的机会啊,通过这次可以名正言顺的与他结识了。

他打水的时候,我就搭上话了

"你好像最近没在家吧,所以没看到小区通知吧。"

"嗯,是啊!我去队里了,因为急训,所以就没回来。"

队里,难道他是运动员?我里琢磨着。"你是运动员?"

"啊,过去是吧,不过没出什么成绩,现在是上海女队的陪练。"

哇!果真没猜错。"你是做什么运动的?"

"跆拳道。"

"也难怪,你脚力那么强。"

"嘿嘿",他笑笑,"门修好了吧?"

"好了!"我回应道。这会儿,总算是比较轻松地聊上了。

后来,我们又聊了一会,通过聊天,我得知他是河北人,和我是邻省。体校毕业后就分配到上海了,算起来有十几年了,但一直机会不好,也没练出个什么成绩来,说是女队的陪练,其实低人一等啊,正准备要转行呢,或者去社会上的培训机构。

他走后,我磨蹭了一会。准备去上厕所,看着他门还是没关,就向里瞟了一眼,这一瞟可不得了,小子正在擦洗身体,虽然是背着,但要命的是,居然全裸,门还不关。我敲敲门,他回过身子,"进来啊"。说的蛮爽快。

好的身材立在面前,可真是要人小命。身体棒就不多言了,下体居然只有稀稀的一点阴毛,小DD服帖地垂着,像一个擀面杖。我觉得控制能力还算可以,目光没有很长时间停留在那里,就比较自然地问道"哥们,你也太牛了,洗澡不关门啊!春光都泄尽了。"

"我一直都这样啊!谁会没事干,看我呢?"他答得很轻巧。

我心想,我会啊!

"就你一个人住吗?"我对前几天的传出的呻吟很好奇,希望能探出点什么。

"是啊!难道你有见过其他人吗?"

"没有!"我有点语塞。心里在想,小子难道是一个人孤闷难耐,叫的小姐吗?于是,他的形象开始在我心里大打折扣了。虽然说,我是一个典型射手座性格,好色,多变,但这也仅仅闷在心里,是决然不会在生活中那么花和色的。我还是属于偏专一和保守的。而一但真正碰到这样的家伙,是很难成为关系很好的朋友的,即使没有可能发展成为恋人。我生活中遭遇的帅哥一般都能维持很铁的关系,而我也绝对地恪守一个原则:不对他们动心,更不会动手动脚。所以,大学一个圈内的朋友还总羡慕我:你旁边的优质货源很多嘛,怎么还孤身一个人?我对他说,兔子不吃窝边草嘛!和帅哥呆在一起,可以赏心悦目,有时还能被吃豆腐,又何必一定得维持成那层关系呢!

那天晚上之后,没怎么再去想他了。虽然这种类型的帅哥,我还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,他让我想起了早些年看过池莉的一篇小说《让梦穿越的地方》中的那位藏民骑手,蚴黑发亮的皮肤,健硕结实的身躯,善良质朴的心地……当然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。可一但他的生活习惯和人生观与我完全不同路时,好感还是很容易破碎的。

十一月一号晚上,我招呼我的大学朋友过来吃晚饭,因为她平时挺忙的,几乎每天都在外头吃饭,所以亲自下厨,张罗了四个家乡菜。我们正准备开饭呢,偶尔从闪开的门缝中看到对面的那小子又在泡面,心里不知怎么的,就想把他招呼过来,一起吃。反正,菜和饭也够。于是我去叫他,他呢?先是一愣,然后还不好意思的推托。"算了,算了,你们吃吧。"

他越推,我越拉,后来,他还是同意了。

吃饭时,他不住的点头称赞有家乡味道。嘿嘿,毕竟,是邻省嘛,饮食习惯应该还是蛮近的。好的兴致之下,他突然想起来,他那里有啤酒,于是拿了四瓶过来。一顿饭,在欢乐开怀的气氛中进行了足足三个小时。酒饱饭足之后,我们都有点头晕了。尤其是我的同学,可能是女生的缘固吧,喝酒时兴致很高,慷慨陈词,极大的活跃了气氛,可饭后却迷迷糊糊的。康巴小子提议说,就让她睡你这儿吧,现在出去,容易感冒。呵,看不出来,他心思还蛮细腻,还挺会关心人的。可我又该睡哪呢?他好像看出来我的为难,就说你和我一起睡吧。他说的轻巧,我心里可不平静。

但又能怎么样呢,我同学和我关系很铁的那种,她已经很不客气地赖在我床上了。所以,我只能和他去挤床睡。其实这时候生理的需求和心理的需求真正是不一致的。但又没得选择。

他的床不是很大,就一床被子,两人只能是真正地同床共枕。我洗过澡后他已经窝在被子里了,他让我睡靠墙的里头,怕我半夜掉地上。老实说,我还蛮感动的。于是就依他了。我们都是不喜欢穿睡衣的那种,睡觉只要一个短裤就可以了。

我窝在被子里,身体可以接触到的他的皮肤,细致光滑,很是摄人心魄的。其实我蛮想让自己控制一下,相安无事就好了。可下体还是不争气的硬了起来。于是,我更不敢动了。他好像很嗜睡,我们只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,他就睡过去了。可我脑子却很清醒。怎么能睡得着嘛。痛苦死了。

后来,我也有点支不住了,就隐约睡过去了,半夜我醒了好几回,小子睡觉虽然很沉,但腿总是不老实,一会就压到我肚子上了,就这样把我给弄醒了。后来实在没办法,我推醒他,和他说了,他很不好意思。说,我要是再压你,你就推我下地好了,可说归说,我能那样做吗?他刚睡过去一会,腿又压过来了。算了,我索性就不理了。可他更得寸进尺了,胳膊也伸了过来,这下,我几乎睡在他怀里了。我紧张的不得了,另外也有点别扭。我推了一下他,他迷糊着嗯了一声,反而搂得更紧了。这下,我们的肌肤都紧紧周贴在了一起,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兴奋,下体硬得有点生疼了。我再也不能自已,顺势也搂住了他。他似醒未醒,嘴里开始喘粗气了,两个人紧紧得交织在一起,像是要嵌入对方的身体里。他的松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鼻尖,微微还有点在抖。我只轻轻一抬头,就叼住了他的唇,我们开始忘情地舌吻,管他是不是招妓呢,管他是不是直人呢,这一刻,我已经完全沉醉于其中。疯狂的结吻后,我们都累了,没说什么,搂着对方沉沉的睡去了。

第二天早上,他起得很早,我迷迷瞪瞪地看了一下时间,七点还不到。可能运动员的生物钟都比我们拨快了一个小时吧,我在想。

一会,他端着脸盆进来了,头发还湿渌渌的。我装着睡的样子。微眯着眼睛看他。他歪过头,冲我瞅了瞅,嘴角还咧了咧,像是笑又不是笑,真难琢磨他在想什么。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了,但又不能点破,索性就装下去了。他没有过来叫醒我,继续收拾他自已,没多一会,估计准备的也差不多了,就坐在床头,盯着我看。表情有点少有的调皮,眼睛还眨巴眨巴的。我再也装不下去了,就又装作突然惊醒的样子,猛地坐起来,瞪着眼睛看着他。哈哈,我还是蛮有表演天份的。他居然被吓了一跳,身子不自主地向后倾了倾。

"你看我干嘛?要吓死人啊?"我先发制人,把窘迫扔给他。

"啊!"他嗯了一声,视线四处游移,显然也慌了神了。"没有,我看你醒了没?"

"被你给瞪醒了!"我故作平静地回道。"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?"

"嗯!练体育的都这样。"他想了想,又接着问道:"你昨晚睡的好吗?"

"就那样儿吧,被你的不轨行为折腾了半休,勉勉强强了。"我回答的模棱两可。

他用手挠挠头,样子很显然不自在了。忽然,表情好像凝重了起来。"对不起啊,嗯…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会回事?"他看起来好像很自责的样子。"你是不是感觉我是有预谋的?你看,其实也没什么的,是吧?"

他好像又在为自己开脱。其实,我心里也很矛盾。我当然是很明确自己的性取向的,但平时也隐藏的很深,只有关系特殊近的几个朋友知道我的情况。因为我给人的感觉就是偏开朗,很自信,平时又很稳重的样子。所以,我和他说"没什么,别想太多。我又不是女人,还要你负责什么的。爷们嘛,有时候血气方刚,也不是不能理解的。"我再次装出一幅大义凛然,毫不在乎的样子。可心里却开始阴霾起来,不多一会就开始堵得慌。很明显,他希望是这样状况,也希望我以这样的话来收尾。

因为他表情立刻明朗了起来,说道"啊,那就好。啊,对了!"他岔开了话题。"你不用出去吧,要么再睡会,钥匙在床头,我冰箱里有牛奶和辣肠,在最上层(合租房,冰箱也共用),等你同学起来后,一起随便吃点吧,我先去队里了!"

"行啊,谢谢了。我得再睡个回笼觉,还没睡足呢。你去吧,路上慢点啊!"我反应很快,口是心非地回应着他。他好像很满足地冲我笑笑,然后出门了。

其实,我哪有睡意,只是不想让气氛尴尬。我坐起来,一个人发闷。我在问我自己,我喜欢他吗?这只是生理的需要而已吗?(顺便带一下,我是0.5,大学找过一个朋友,我们都算是还比较MEN的那种。)如里是419的话也就算了,我不排斥419,虽然我没有经历过。如果他仅仅是一时情不自禁,但骨子里还是一个PURE直人,那这又算什么呢?我们又同在一个屋檐下,抬头不风低头见的,唉!真是恼人。
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我有点摸不清我们之前的情况了。有时晚上和他碰个面,总感觉不自在。而他好像也是。不过,可能在别人看来,一切照常,打个照面,开两句玩笑。正常的租友关系而已。可是很明显,我们习惯直面对方的表情背后都隐藏着难言之隐。

直到有一天晚上,我从外面回来。刚进门就又隐隐听到从他的房间里传从来女人"咦咦呀呀"的叫声,一浪一浪的,像极了我刚搬进来时听到的声音。我心里腾地窜起一团火,这算什么嘛,想找小姐去外头开房啊,招进来算什么!当我们其他人是空气啊。

我正要去开自己房间的门,突然发觉,他的门没关。居然还敞了一手宽的缝。我心里直犯嘀咕,这家伙是不是不正常?难道还有显露癖?想想上次他洗澡不关门,还明目张胆地带女人进来,这些不都可以佐证吗?

我正想着,他的门忽然开了,他光着膀子,探出身子,说道"哥们,回来了?今天去哪浪了?"

我先是一惊,很快就镇定了下来"我可不是你,没那机会和银子去浪啊!"

"嘿!我怎么了?"他还一脸无辜呢!

"得了吧,你金屋藏娇了吧?还没上楼呢,就听到了!啊,啊,嗯,嗯……"我故意夸大了说,还装出女人很享受地样子。

"你开玩笑吧?我哪里有娇可藏呢?"

"那你干嘛?全世界人都听到了!动静小点嘛,光棍节快到了,别整刺激的给我们受啊!"我越说越溜。

"你扯什么呢?我不过是看看毛片嘛,人空虚的很!要不要进来一起分享?"

我愣了一下,难道他只是在看毛片?不会吧,也没有谁看毛片时还要搞那么大动静,还想着声名远播!也只有女人在浪时不能自已,喊几嗓子能说得过去啊?所以就探试到。"你那屋里真没女人?"

"当然没有!"说着,他把门大敞开了。我一瞅,还真没有。可看A片放那么大声音也说不过去啊。我走进去到他电脑前一看,好家伙,放得正是饭岛爱出演的一部日本老毛片,正在暂停呢。旁边还带了音箱的,也难怪声音那么大呢?正想着呢,就感觉浑身一阵轻松,看来我有点错怪他了。再看他那一脸窘样,好像还不太自在呢。

"你很怀旧啊,这片子和VA女优是上个世纪日本很火的角啊,不过现在人们都不怎么看这个了。他还看啊?"我问他。

"靠!你小子,好像门儿清啊!是不是高手啊?"他很惊讶我的提问。

"高手算不上,日本的那九十年代中期过来过去也就那几个出名啊!你这都不知道啊,你还是男人吗?我那儿有新下的,要不要COPY过来看看?"老实说,我的电脑里的确是有十几个毛片,当然GAY片更多。不过,也不常看,早没什么兴趣了。现在已经分门别类,专门空了有三十个G来放置他们。

"额的神啊,可找到组织了,我电脑上就那一部片子,反复看,其实也没啥意思了。那我先过去看看啊!就在你电脑上看吧?把音箱也带上!"他满脸兴奋。

"算了,大哥,我怕了你了。看这个,还带音箱的!给个人点隐私好不好?没你这么看的!你不怕别人听到,还以为你招妓了呢?"我带了一点嘲讽。

"都是男人嘛,怕什么,旁边那一家小夫妻搬走了,她要在,我也不会放大声啊!好了,那在你那看,就带上耳机,成吧?"他求我了。

"好啊!"我很痛快地答应了。心里也倍儿地舒坦和明朗,现在看他倒觉得很可爱了。说着呢,他就奔我那屋,开了我电脑了。

"在哪呢,给我调出来好吗?"他已经开了我电脑,正乱点呢。

"行了,你甭找了,我给你找吧,我都隐着身呢,一般人他找不找的。"说着,我给他打开了文件夹,随便点了一个,就去洗澡了。

我洗完回来时,看他眼睛盯着屏幕直发呆,就凑过去看了一下。不看不当紧,这一看,就不得了了。我脑子当时就嗡的一下,我的娘啊!他正在看我正在新下的一个台湾的GAY片呢。可能刚从电驴上下的,因为我其他的G片都隐藏的很好啊!我这一时大意,就忘了电驴上还在下着东西呢。我真有点慌神了,这可怎么办?他要是就此知道我是G了,那是不是以后就没法交往下去了?

他看到我过来,转过头,笑了笑。"哥们,境界不一样啊!我一个队友还向我介绍说现在有两个女人一起做的,我还挺稀罕呢!你瞧,你这头都有两男人一起做的了!奶奶的,两个男人也挺刺激的哈!"

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。可我还是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知道了点什么,或者是故意这样说的?于是就顺着他说"我是谁啊?这方面有什么疑问尽管向我提,我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保证让你听我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!"我尽量说得轻松点,虽然心里有千万个鼓在敲打不停。可反过来想,我是真不知道一般人怎么看两男人做的A片的,我大学同宿舍的男生都特喜欢看两女人在一起的镜头,但从来也没听他们有谁说过喜欢看两男生在一起的。也不好意思问。可我眼前的这位,不仅好像没怎么反感,而且还看得神态自若,很着迷的样子。这也不像一般的GAY在看G片啊!

"行,以后就瞅你这儿看了。你不坐下来看吗?电驴上刚下的,你还没看过吧?"

"啊,我没什么兴趣,你看吧,我得收拾一下,回头再看!"我心口不一地答应着他。我好像从来都是这样,总说违心话。

"待会再收拾嘛,过来一起看吧,顺便给我讲解一下!"

靠!看A片,还带讲解的啊,这不都应该是无师自通的东西嘛!再说,他说这话什么意思,怪暧昧的!于是我就试探着答道,"我可不能和你一起看,要是一个不小心,我走火了,激情一来,你小子就危险了!"

"切!过来试试,还不知道谁危险呢?"他的这话除了明显的挑衅之外,是不是还带有什么暗示啊?我在想。

"好啊!"说着我就凑了过去。其实心里感觉还是不太坦然。

我的电脑放在床边的写字台上,因为空间有限,他把脚伸底下去了,我只能盘坐在床上看。

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,道,"你这样坐很累吧!也把脚伸下来吧,我往边上靠靠!"他说着就往里挪了挪身子。我顺着就把脚放了下去。这样,我们就并排坐一起了,身子也靠在了一起。看着片子里,有一个男人正在向另一个男人售卖情趣内衣,那个卖货的,身材倍儿棒。还来试穿。看着看着,我已经有反应了,因为我穿得是一短裤,所以还好不是太明显。可我旁边这哥们可不一样,他只喜欢穿四角内裤,他的前面已经明显的看到了小DD勃起的痕迹。可他好像还浑然不知。

"哎!你硬了吧?看傻了吧?"我以开玩笑的语气问着他,手指指他的档部。

他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,瞬间,脸就蹭的就红了!赶紧地捡过我的枕头挡在他档部。"你看哪呢,我让你看片子呢!你小子不正经!"

"别,你要是有什么分泌物,回头脏了我枕头!"说着,我就去抢枕头。

他一窝身子,牢牢地抱住了我的枕头。我扯了几次没得手,顺势就按倒他,来抢枕头。他身子一歪,倒在了我床上,手就松了。我一扯枕头,他又顺着往怀里抱紧了。我扑了个空,脚下被他脚下动作的惯性狠狠一钩,整个人也扑倒了。半截身子像X形一样,叠在了他的身体上。我还去争抢的时候,他把枕头丢倒了脑后,两臂重重地卡住了我的腰,双脚钩住了我的腿。这时,我的身体已经和他几乎完全叠在了一起。刹那,他的身体就像释放了一股电流,完完整整地将我击中了。因为我刚洗澡,上身也是光着,所以当我的肌肤与他的贴在一起时,我就知道,我已经没办法拒绝他了-------我感受到了他光滑光滑紧致的肌肤,弹性十足的胸大肌,他身体开始点燃的温度,他强劲有力地跳动的脉博,他开始颤抖的呼吸……

"雷啊!不要动,让我抱着你好吗?别动,别动……"他颤抖着说话了。双手上下游移,抚摸着我的肩部和臀部,下体硬硬地抵在了我的腹上,一上一上地翘动着。我还能说什么,只感觉身体像淋过水的棉花,瘫软在他的身上,渗进了他的毛孔。我所有的矜持和骄傲倾刻间就坍塌了,也不知是喜悦还是委屈一股脑地从脊梁柱上开始涌上来,气势太辣了,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淌过了他的耳根……

他双手捧起了我的脸,用舌头轻轻添过了我眼角和面颊上的泪痕,薄薄的唇又叼住我的耳廓,轻轻地向我耳语"雷,我们是好兄弟,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好吗?"我没有回答,只是双手更紧地裹住了他的胸肩。他以更热烈的吻回应着我,像一个丛林里的花蚊子,让我遍体鳞伤。我像一只毛毛虫,游历遍了他的每寸肌肤……

这一次,我俩都失身了。我永远记得那一天:11月6日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倒也相安无事。他每天晚上回来都在九点以后了,因为他们作陪练的,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,自己也无法安排空余时间。除了跟着训练队的进程走以外,他们还要单独作陪和辅导个别队员。所以,一到家就累趴下了。不过有时候是趴在他的屋里,有时候是直接趴我屋里。一般他回来时,十次有八次都是已经在队里吃过饭了,所以,我只要给他备一杯COFFE或者MILK,加几块小CAKE就可以作夜宵了。这时候,他总是作出一幅很感动的样子,另附加一句:"兄弟老婆,还是你比较体贴我啊!来,让我亲一个!"

其实,我比较反感别人叫我老婆,本来嘛,那是称呼女人的,或者是称呼比较有女性心里的小男生。我让他直呼我名就行,而我就叫他康巴汉。可他有时候更变本加厉,有一次,居然麻酥酥地叫我"宝贝"。当时我正端着热水从洗澡间回来,一听他这么叫,浑身一哆嗦,差点想把盆给扔了。真是太腻味了!要真这样下去,我会减阳寿的。

我警告他,你要是再这么叫我,我就打开落地窗,就此绝尘而去。

他呢,一边在我床上打滚,一边大笑,完了还补充到,你看你的样子,活脱脱像一个要就义的小尼姑。

靠!我严重脱水,他居然这样比喻我。堂堂七尺男儿的名声让他小子彻底败坏了。想着,我就上床去修理他了。给他作"全身按摩"。这可是我的杀手锏。因为他平时很累,有时候我会给他按摩按摩,小子还很受用的样子。毕竟,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。(以前,我妈身体不好,我从学中医的三叔那里学了点技法,晚上常给我妈按摩的,结果我妈说还真能起到舒活经骨和解乏安神的作用。)不过要是惹恼了我,我可手下不留情了,手劲往狠里使,痛得他嗷嗷直求饶。

当然,别扭归别扭,我也不舍得一直折磨他。总是让他知道厉害了,然后再让他平俯在我的腿上,给他正经按摩。虽然说,他身材很好,可是腿部和肩部肌肉由于训练的缘固吧,晚上回来时总是很僵,所以,我会时常给他用热毛巾配合按摩的手法来去乏。而他再也不敢用一些肉麻的词来乱称呼我了。

有时候冷静下来的时候,我就问自己,我们现在究竟算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?不像是正常的情侣关系,因为我们彼此都没给过对方什么承诺,只是萍水相逢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,我真是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。

其实他待我也挺好的。白天他经常会发信息过来问寒嘘暖的,光棍节那天还把自己很宝贝的队里发的一个Y-3的挂饰给我,说是定情物。不过,我还是没有勇气想和他去谈将来的问题,因为他大我两岁,成家真的是已经迫在眉睫了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规划的。不过他也说过,我们就是精神上和肉体都很好的兄弟。有他这句话,真的,已经足以慰藉我心了。

前两天晚上,他在我屋里边泡脚,边看电视。我在写这个,正写得入迷呢,不晓得他什么时候也已经凑过来了。我吓了一跳,关也关不及了。还好,我不是直接在贴在上写的,是写在WORD上的。他问我为什么要写这啊。我说留个记念,顺便让我的朋友也共享一下啦。于是他非要问我是不是要贴到哪里,在哪个网站,还要看看大家的评论。我当然没说了,这是我个人的事情,我不能事无巨细都让他知道啊!他已经软磨硬泡地问了我好几次了。我下决心,还是不计划告诉他。11月11日的那天晚上,他回来的特别早。还带了一个蛋糕,看样子应该是定做的。因为蛋糕上有两个穿礼服的GENTLEMEN,其中一个还戴有黑边眼镜,那应该是我吧!嘿嘿,煞是可爱。真没想到,这康巴汉还挺有生活情调的。可我这人不是那种喳喳呼呼的类型,所以,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兴奋感来,只是浅浅地赏了一个吻。

当然,我也备了很多菜,早上他就说要好好庆祝一下的。不过,当时,我不能确定他是要庆祝什么,告别单身?还是庆祝我俩依旧是单身呢?谁知道呢?

我在忙着做菜,他呢,先是例行泡脚。后来,可能看到我要做的事比较多,他就凑过来要帮我做点什么。我没让他做,因为他除了泡面,什么菜也做不了,我可不想让他帮个倒忙。他自讨没趣,只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端坐在床上看电视。

当我开始烧最后一个菜―――小黄鱼的时候,我感觉到他又凑过来了。就顺口问了一句:"康巴,你怎么又过来凑热闹啊?"

他没有搭我话,只是从我身后,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腰,脑袋顺势就歪在我的背上了。这可大大阻碍了我手下的活。于是,我略带不耐烦地和他说道:"康巴,正常点!你这样我怎么做菜啊,鱼烧焦了都归你吃啊!"

他轻轻嗯了一声,放开了手,但身子还紧贴着我的脊背。窸窣一阵响声后,他用双臂又环住我我的肩,我只感觉脖子上冰凉凉地偎了一块东西,他的手又放开了。

"你放什么在我脖子上了?"

"自己照镜子看嘛!"

我把电磁炉一关,朝里面的镜子一瞅,呵,居然是Y-3的一个挂链。黑色的编织皮带配有一个镶有水晶的银色Y3LOGO,虽然是去年夏季的款,但还是相当让人惊喜。因为我超迷Y3的东西,可就是太贵了,所以也只有看的份,从来没想过这么快会拥有它。

我正比着镜子臭美呢,他问我:"喜欢吗?看你那兴奋劲!"说着,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屁股。

"噢!你干嘛?"我痛得嗷嗷直叫。又说道:"真是坏我兴致!不过,我真的很喜欢啊!谢谢啦,康巴哥。又破费银子了吧?"

"呵!看这小嘴甜的!第一次叫哥啊!真荣幸哈!人家说女人是很物质的,我看你也差不多嘛!来,让我再亲亲。"他开玩笑地逗我。

"一边儿去,真是扯淡!说你脚小你就晃摇呢!说你胖你就喘上了。你还要不要吃饭了?"我故意恶心他。

他不紧不慢,突然深情了起来。双眼朦胧的样子让我脑子立刻就闪过了<东成西就>中梁家辉的公主扮相,超欠扁。又道:"小妮姑啊,你就从了老纳吧!啊!"

我的唐僧姐姐呀,这小子怎么又提起那茬儿来了。"是不是肉痒痒了,又想要按摩啊?"说着,我就蹶了蹶屁股,又干呕了两下,说道:"你想让我上吐下泄啊!巨恶心哪!"

"我就恶心,就要让你恶心。"说着,他板过了我的身子,重重地吻住了我的唇。舌头开始在我嘴里乱搅豁,两手也开始不正经了……我们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开始了晚餐。

开始吃蛋糕的时候,我就试着去问他:"康巴啊,你买蛋糕是庆祝什么啊?"

"光棍节啊,这不费话嘛!"他还一脸理所当然。

"我是说,我们庆祝告别光棍呢,还是庆幸我们依旧是光棍呢?"我很认真地看着他。

他嚼动的嘴巴突然就停了下来了。想了想才抬起头,说道:"我没想那么多!只知道我们都还没女朋友就定了蛋糕回来一起庆祝。"

他这么一说,我心里就一下凉了半截。"什么意思,那你是庆祝我们依旧是光棍了,对吧?光棍有什么好庆祝的,不是应该感觉到悲哀吗?"我有点激动了。

"雷,别这样嘛,气氛蛮好的,想那么多做什么!我也不是你说的那意思啊!"他满幅委屈的样子,好像还有点慌了。

"那是什么,童哥(他叫童染,我很少直呼他名,平时一直叫他康巴),你觉得我们还是一般意义上的好兄弟的感情吗?"我凑近了身子,问他。

"我不是说我们是精神上和肉体上都亲的好兄弟吗?我会比待我未来的女人还要待你好的,这还不够吗?"他说的很诚恳,可给的却不是我要的答案。

"那你将来还是要结婚了,对吧?那时候,我们还能算什么呢?你说的还会不折不扣的兑现吗?即使你想,客观情况也容不得你这样吧!"我已经对他嚷了起来。

他看着我,不说话,眼神在像看一个陌生人。一会儿,他眼圈红了,突然,猛吸一口气,没让打转在眼角的泪水淌了下来。

"不然怎么样?"他起身冲我吼了起来。转身摔门出去,又进了他的房间。嘭!的一声,把他的房门闭上了。

我坐在床上,看着他的门,心里竟像被什么抽空一般,失落感如一层灰色的帐子严严实实地将我包裹,无名的痛楚星星点点地从我的每一个毛孔里崩裂开来。我闭上眼,泪水和鼻涕就丝丝缕缕地淌满我的脸庞。这究竟是怎么了,他分明就不是一个PUREGAY嘛,为什么我还对他抱有这么多的期望,从一开始,我就应该想清楚,我不应该让他招惹我,更不应该那么快就冲破自己的心里防线。那现在算什么,自作自受啊。

我心里责骂着自己,躺下来。没有关好的窗户让夜风盈盈袅袅地渗了进来,密密麻麻地衍过我的皮肤。我不想关它,也无力起身。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言行了,我为什么非要苛求他的什么允诺呢?有了允诺又能怎么样?也许他还没有想好我们之间的事情,也许他的意识中就没有把GAY和他联系起来呢?

想着想着,不知什么时候我就睡过去了。没有关灯,也没有关门。

半夜里我被嗖嗖的凉风冻醒过几次,我实在懒得动弹,脑子里充斥着都是他的影子,他红红地眼圈,他惊愕的表情,他坏坏的笑,他发嗲的样子……不知什么时候,我又睡过去了。

然后,他的影子突然就清晰了起来,看清了,他正在搬东西,不,他应该是在搬家。他想做什么,我惹他生气了,是吗?他不原谅我了吗?我连忙起身,依在门口,试着叫他,他没有反应,面无表情地最后看了我一眼,径直去开门了。他不能这样,绝不能这样。我知道是我不好,是我任性,是我贫婪。我急了,强烈地悲伤和绝望彻底崩析坍塌,"童哥,别走,对不起,我错了!童哥,求求你了,别走……"我大声哭喊了起来,可身子却像被固定的软体动物,动弹不得。可这时,眼泪为什么也浑浊了起来,眼前为什么模糊一片。突然,一股热流从天而降,将我彻头彻尾地包裹了起来,很舒服,很安全。可我不需要这个,我要我的童哥,我要我的康巴………

"雷,雷,你醒醒啊!童哥不会走的,会在你身边的。雷,雷………"我突然被一阵由远而近熟悉的声音唤醒。睁开眼,眼前不正是那张熟悉的如刀削过康巴式脸庞吗?是童哥,童哥没走!

"雷,你做梦了,你看童哥不是在你旁边吗?童哥不会走的!对不起,让你这么伤心,都是童哥太自私了。"说着,他也抽泣了起来。这原来是一个梦,真实到让人惊心的梦。而现在,我就在他的怀里,温暖的怀里。

我忽然明白过来了,立刻,搂过他的脖子,不知怎么回事,泪水竟又一次不争气地涌了出来。"童哥,我再也不会惹你了,你千万不要离开我。我喜欢你,真的没办法。"我第一次对他说出了"喜欢"二字。我怕了,我不能忍受做这样的梦。

"你看你,窗户都没关好,门也没关,我过来时,你都缩成一团,还嘤嘤地哭。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啊!"他用略带责怪的语气在说我,眼泪还挂在脸上。"雷,没事,童哥今晚会陪你的!我们睡吧。"说着,他一手搂过我,一手去关了灯。

他刚躺下,我就主动反过身来,将他压在身下。褪去他的内裤,尽量让我的每一寸肌肤,每一根神经都可以感应他的存在。然后,我又用手去扶住他的头,用舌头去探他的嘴唇,他潮润的嘴唇还在颤抖,但是他已经开始很热烈地回应我。

突然,他停了下来,凑过了我的耳边,吹吹气。很痒,我正要用手去挠呢。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,轻声在我耳边说道:"雷,我――爱――你!"

惊喜交加之下,我还能说什么呢。我开始用更火热,更激情,更不理智的方法去蹂躏我面前这位让我怎么都爱不够的男人。

"啊!疼啊!你怎么又掐又咬啊!"我的康巴汉子开始支持不住了……

我不是在写小说,也不想把记叙我和童之间的事情当做一个累赘。因为我们之前的事情就是这样没经历什么太大波折就自然的发生了,而且还是发生在我们都走上工作岗位之后,所以自然少了很多偏华同的东西。望兄弟们多多谅解。之前,我还想夸张一点,在原来的故事情节上加一点曲折和波澜,现在想想没那个必要了,是什么就记叙什么吧。还是尊重本色生活吧!)

经历了光棍节的事情之后,我们关系更好了,出双入对的,俨然一对恩爱的小夫妻。他也不叫我"小尼""宝贝"一类的称呼了。直呼我"雷",我呢,亲热的时候叫他"童哥",平时还是呼他"康巴"的。(他嫌"汉"太难听了,强烈要求去掉。)

星期三那天下午,他打电话过来说他的一个队友晚上要过来,让我准备几个菜和酒。我答应说没问题。于是,下午早早的就去超市准备去了。晚上在他还没回来时,我已经备的差不多了,四菜一汤,怎么也能说得过去。

刚过八点,他和朋友就回来了。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进去,径直向我这里走来。我正收拾刚案板和其它的烹饪用具呢,看见他们进来,就很热情地招呼道:"来啦,童染。(在朋友面前绝对不能泄漏秘密)已经准备好了,洗洗手就可以吃了,北方菜,凑合地吃吧!"

"好啊!辛苦了,雷!这个就是我的队友,程刚,也是一个陪练,队里我俩关系挺铁的。"他介绍道他旁边的这位。他这朋友可真是人如其名啊,方脸,齐头,棱角分明的,长得一看就像运动员,再配合一身的阿迪运动装,职业特质更是显露无疑了。可是,让我不能理解的是,他那眼神怎么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,又看看康巴。

"这位烧菜的能手呢,就是我的内人啦!名字已经和你说过了。他人很好,很细致的!"他小子居然这样介绍我,可真是令我始料不及。

我忙辩解道:"你别口无遮栏的,乱说话!"

"哎呀!雷,我都和他说了,我说我现在已经是同志啦,找了个男朋友。他不相信,也很好奇,我就带他过来了!你看,我没骗你吧!长得怎么样?还比较帅吧?"说着,还很得意地看着程刚,再瞅瞅我。

我的娘啊,我当时就一个感觉,五雷轰顶!天下哪有他这么大嘴巴的,这事情,也不看合适不合适,也不管人家能不能接收,就和队友说!还这么理直气壮!我当下脸色就变了,立在那儿,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收场了。

可他倒像若无其事的样子,压根没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。

"啊,你好!帅哥,你俩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,不过,好像夫唱妇随的,还很般配的。和其它男女朋友没啥两样!"他的朋友除了稍许的惊讶之外,也水到渠成地伸手和我招呼。

我虽然尴尬万分,但总算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,也不失体地和他握了握手。但,嘴巴张了张,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就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我知道,我不好发作什么。对于这样的饭局,我只能适时默不作声,适时又点头称是。装出一幅惠外秀中的贤妻良母样。(其实我心里已经不知把自己恶心了多少遍了,我最不能容忍自己是这个样子。)他和他的队友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,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除了开始称道饭菜做得香外,后来就是队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了,什么哪个女队员相亲时,因为腿粗,吓着了男方;什么哪个女队员怀孕了,自己还不知道,在训练中流产了等等。总之,都不是我感兴趣的话题。

我现在关心地是怎么收场。一顿饭,他两人兴致很高,也喝了不少。而我谎称胃不舒服,就没怎么喝。

晚饭后,我简单收拾了一下。他则带他队友开门去他那间了。

我正坐在床头生闷气呢,他跑过来了。凑到我旁边,勾住我的腰,说:"我队友今晚睡我房间了,咱俩睡。"

我把他的手从我腰间拨开。

"康巴,你怎么这么弱智,这事都和队友说啊,我还以你开玩笑呢?你不怕影响到你以后的训练和工作吗?你就是不考虑你自己,也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!好歹提前和我说一声啊!"我一股脑把心里想得都给他倒出来了。

"嗯?奇怪了!我都把你当成我的爱人了,我也把自己当成同志了,那还怕和别人说吗?再说了,我也是只跟我关系好的队友说了啊!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,反而他还得祝福我们!"康巴好像还满腹委屈,一幅天经是义的样子。

"你不怕他不接受你的事,也不怕你们因此而做不成朋友吗?"我反问道。

"他要是不能接受,我们自然就不会成关系最铁的哥们了,你放心。他就是很惊讶,也很好奇,其它的没什么啊!"

听他这样说,我不能说什么,只得接受。只是警告他,下次准备把这事情抖出去之前,先应该经过我的允许。他当然无条件答应了。

我的康巴出差了……

本来我还很讷闷,一个陪练,怎么还有机会出差呢?后来才晓得,名义上是出差,实际上也就是和其它单位差不多,每年总要组织出去旅游一趟。这是他和我说的,最近上海在降温,天气阴冷阴冷的,所以他们队里决定去比较暖和的地方――广东。

走的前一天晚上,例行的激情过后,他稍稍地安抚了一下我,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,所以他一会就沉沉地睡去了。也难怪,他训练一天下来,累的够恰,所以睡眠一向没得说。我枕着他的胳膊,没有一点睡意,看着没有拉好的窗帘外,黯沉沉的天空,像无边的黑洞,心里忽而也就空落了起来,身边的结实的臂膀越来越感觉像是旅途中哪个酒店昏黄的灯光,片刻的温暖过后也许再无法捕捉。

怕极了这样的感觉,形单影支,孤立无援,还有太多的灵魂在哪个风雨交织的路口独自徘徊,而我,只是幸而得到了一片屋檐,可是谁又能保证,它会经得起世间污风浊雨的侵蚀。想到这里,我往他的肩头靠了靠,用肩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,而他也不知是习惯性动作还是醒了,也很配合得又另一只手臂卡紧了我的腰……

他的行程其实不是很长,也就十天的样子。现在才走了四天,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竟会很不习惯,没有他的晚餐吃起来索然无味;没有他的床铺,再暖和的羽绒被都让人不踏实。我恋上了他的人,也恋上了有他的家的感觉。幸而,还有他的短信可以做一点补偿性的慰藉,他说,不抱个什么东西居然无法入眠。

我说那你抱个枕头替代一下。

他说抱着枕头会心里有愧。

我无语,

心里一阵温热,眼角也一阵温热……

本来说是要呆十天左右的,但是不知怎么回事,计划就变更了,多安排了几个旅游景点――他们要在广东要继续呆五天。听到这个消息时,原本焦急如焚的我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。算了,也好,难得过几天轻闲日子,就当给自己也多放几天假吧。

我发这些给康巴。

他回复,内心的焦灼的希望突遇寒流时,通常会这样安慰自己的。别装了,知道你想我。为我,你要保重身体,回头带份大礼给你。

入冬上海的午后,坐在落地窗前橙色的阳光里,看着他的信息,人很容易沉沦于一种不真实的情愫中。我们从相识、相知再到相恋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就都经历了。而人不在身边,却总是会怀疑这些经历的真实性。真像一个梦,不知道何时能苏醒的梦。

我想着就发给他了。

过了好一会,他才回复,如果是梦,那我就是你一生的安眠药;如果不是梦,我就是你爱情的毒药。

接着又补了一条过来:能理解你的感觉,其实你我都一样,骨子里都镌刻着孤独二字,我们能在一起就像可能毫不相干的钉和卯,一但偶遇,就难解难分……

(故事完结)

下面爆料一些我和康巴在这一系列交往过程中的一些小花絮吧。

1、ML篇。

别看他身强力健的,6号那天晚上,我俩在激情中,想实践"没客拉夫"最为关键的那一步―――"我用命根子来测试你到底爱我有多深"(他的名言)。因为那时我被他压在身下嘛,而且他已经举起了我的双腿,我特别和他嘱付了半天,得先用油来滋润,所以就把我的橄榄油拿过来用,但是他太不小心了,用完没盖盖子就放我床上了,结果把我的褥子整个都给油了一大摊。(事后才发觉)而最要命的是,当我感觉到他半天没动静时,就睁开眼一看。靠!他正聚精会神地躬着身子,举着我的双腿,看我的下体,那样子好像是在做生物实验嘛!压根忘了我们是在做什么了。

我气汹汹地问他:"你神经啊?研究什么呢?"

他来了一句爆经典的:"呀,从小到大,我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男人的屁股,原来毛还能长到这儿来,还是很整齐的分布着!不信,你看!"

我当时一听,差点阳萎了!

这还不算,我们又做了半天前戏,又到那一步时,他又熄火了。想了想,用征询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我:"你确定能进去吗?我没经验,要么咱俩互换角色,你先来吧,给我实践一下,我就知道怎么做了!"

看他一脸真诚的表情,我当时真是哭笑不得,想就此过就义了算了。哪里有这事还做示范的?不过,最后,我还是怒气冲冲地把他板在身下,其实我也没经验,但我就是气不过他那迷茫和好奇的样子,所以倾刻就萌生了很强烈的征服欲望。

正当我很顺利地进行中,他痛地大叫了一声,让我当时感觉就像从天上"况且"猛摔到地上――彻底疲软了。他竟然说了这么一句:"差不多粗嘛,为什么拉屎时没这么疼!"

2、愿望篇。

一个细雨蒙蒙的晚上,我们完事后都很累,我躺在他怀里,不想睡,摸着他的胸大肌问他:"童哥,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?"

他来了一句:"你的屁股要是会分泌卵子,那该多好,我们将来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!还可以有宝宝。"

我狂脱水,后半夜,再没理他。

3、训练篇。

昨天,我和程刚有通过电话,他向我爆料了我的康巴在和女队员做训练的时候,训斥女队员时的原话:"你什么记性啊!今天都和你说了,不能踢我屁股,你是不是男人扮的,使那么大脚劲,还总踢我屁股?疼死了!"

我听完后,程刚在坏坏地笑,我则完全无语。半天才很心虚地补充了一句还不如不说的废话:"他好像有痔疮吧?"

结果,程刚强忍了几秒,突然爆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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